鸟克兰无缘,此刻却凭空出现,脚边倒着一个人,手里还抓着一个人的脑袋。
但这不重要。
重要的是,这些人,黄皮肤,黑头发,面容亲切熟悉,都在父亲的相册中见过,都是诸夏人,是他的同事。
白渊按捺着激动,看过去,一共七个人。
旋即,他脸色大变。
“...你们的同伴呢?”
他的声线已经开始颤抖,甚至还有一丝压抑不住的狂躁。
听到汉语,这些诸夏人下意识地松了口气,也顾不上白渊说了什么,七嘴舌地说话,有人甚至哭了出来:“你是来救我们的吗?”
“还有一个人在哪儿!?”
这些看到希望的人们对白渊的询问充耳不闻,哭泣着哀求。
砰的一声。
被白渊扭断脖子的那个雇佣军,他的脑袋依然被白渊抓在手里,他急于见到父亲,甚至忘记了将这尸体丢到一旁。
现在,这颗脑袋碎了。
被白渊的手硬生生地握碎了。
鲜血横流,脑浆四散,白渊双目赤红,厉声道:“白华乾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