怒焰炽盛的咆哮甚至不亚于火药的震爆,恐怖的声浪碰撞回响,人质们惊叫着捂住耳朵,脸上露出了震怖和恐惧。
虽然这不速之客打扮非常奇怪,但毕竟杀死了穷凶极恶的雇佣兵,而且说着极为标准的诸夏语,身在异乡,遭逢战乱,说着一口普通话的力量者当然会让这些朝不保夕、恐惧不安的人们看到一丝希望。
但现在,他们却骇然发现,眼前的这个人,甚至比雇佣兵们还可怕。
杀气这种被大家认为是比较玄奥缥缈的东西...竟然是存在的。
仿佛无边血色从这个神秘人的身上涌出,宛如大江长河,澎湃压来。
没有人敢直视他的眼睛。
“...说话!”
第二波血色浪潮翻涌着拍来,甚至有人吓得哭出了声。
白渊擎出短剑,剑锋如白练,钉在一人脑袋侧边的墙壁,锋芒森然,他凑近,眼神凌厉如刀、嗜血赤红:“说,话。”
“白工他...”这个人颤声道,“被那些人带走了...”
白渊的声音越发深沉恐怖:“带到哪儿去了?”
“不、不知道...”
汗水从这个人滚圆而沾满尘土的脸上滑落,带起一丝丝湿润的泥渍。
他的腿在颤动发抖:“他们押着白工,连带着挖出来的那个文物,一起带走了,我不知道他们要去哪儿...”
“——多久?”
“我们的手机和手表都被没收了,只记得那之后吃了一回饭...”
白渊从墙壁中抽出短剑。
那人望着白渊,小心而哀切地乞求着:“帮帮我们,能不能帮帮我们?我还不想死,我想回家,我们都想回家...”
白渊望着他,他也望着白渊。
人们也都抬头小心地望着他,沉默持续了短短片刻时光。
白渊沉凝的目光蕴含着肉眼可见的狂躁与杀机,令乞求声不敢持续。
“...在这里等。”
然后他就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