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钱还有势。经过长达十几年的运作和经营,他背后早已撑起无数把保护伞。
按他以前的想法,自己和柳承汉站在同一战壕,他在省城一把手身边多年,不乏人脉,还会搞不定一个小县城的地头蛇?
现在想想,自己的想当然,委实太轻率了。稍有疏忽,便有可能万劫不复。可自己也不是来清远打酱油的呀。怎么说清远都是他的家乡,他不爱这个养育自己的家乡吗?
来前他还一直沉浸在搭上柳承汉这辆顺风车的小得意之中,一脚踏入清远的土地时,一种无形地压力几乎压得他喘不过气来。
下了车,他站在串流不息的客流中,仰首默默寻思。良久,良久……他的嘴角忽然勾起一抹笑,喃喃道:“人生难得几回博!”
然后抬头挺胸出了站口。他看见一袭老式中山装的大伯在熙熙攘攘的人群中对他招手。
他笑着上前,罕见地开口喊了声:“伯!怎么敢劳您大架亲迎!”
金大伯抬手敲了敲他的脑袋,揶揄道:“你小子但凡使用尊称,就没好事。”
金杨气定神闲道:“还是您了解我呀!”
金大伯干笑道:“你就这么有信心?”
“当然!有您这匹清远的政坛老马指引,搞谁谁死。”金杨神情极有把握,仿佛一切都掌控在他们叔侄手里。
“小子,你太恭维我这个没用的老头子了。”
“伯!您错了,自古以来邪不胜正。我们所看到的黑暗是偶然地,是短暂地,是必定消亡地;而光明是最终地……”金杨模仿着金大伯以前的口吻抑扬顿挫道。
惹得金大伯眉毛胡子一起抖。
“伯!我在车上听了很多传言。平生地一次感觉到自己必须做点什么,否则就惘来人生走一遭。”金杨语气沉重,忿然咬唇,“伯!我从来不当自己是个好人,但是这次,我一定要整倒他。”
金大伯微怔,默然不语地凝视着他,忽然眉脸抽动,嗓音半带沙哑,道:“杨儿,你知道我为什么从来不教你一些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