缺少的就是这方面的人才。”
金杨顿时来了兴趣,拿出一瓶饮料递给他,笑道:“大哥对交通系统还真熟悉,正好,为我这个新人指指路子。”
这人颇为警惕地婉拒了他递过去的水,微露得意之色道:“不瞒小兄弟说,我大舅子就在你们交通局,公路稽查队副队长,去年在武江买了房,十百六十多平米,这不,我刚到他家去看侄子回来,啧啧!装修得超级豪华……哦,言归正传,告诉你,要想在清远交通系统站稳脚,必须要跟着马阎王混。”
金杨诧然道:“马阎王?”
“马国富,你们交通局的大老板,霸了十一年局长宝座,地区下行政命令都不让座的牛人,能耐大着呢!这几任的县委书记都要让他三分,否则……”他做了个滚蛋的手势,继续喷者唾沫子,口若悬河讲了起来……金杨笑眯眯地边听边附和,实则心里早炸开了锅。这家伙的说法哪怕有十分之一的真实都是不得了的事情。
他总结出以下几点。
交通系统的一言堂霸主,说一不二,一名职工的普通工作调动必须要他口头同意,然后他再口头通知人事科就可以了,正规的申请报告和审批没有任何作用也不需要;县商业大道刷黑工程或者农村的‘路路通’等县内基建工程,大都被他孝敬给县委县政斧的头头脑脑;凡是收费站小有姿色的女人都逃不出他的魔吻,不服从就以‘末尾淘汰’为名清理下岗;交通局名下的交通大酒店,是他搞权钱色交易的私家大本营;他有个弟弟是清远一霸,垄断大多数娱乐服务行业,他的妹妹据说嫁给华北某军区政委的小儿子,而这个政委祖籍清远,是云西地区硕果仅存的最高级别将领,逢年过节云西市都派重要领导前去华北慰问。
至于他大肆敛财的段子,大巴车已经到达清远汽车站,那名“热心快嘴”的乘客仍然意犹未尽。
虽然他在决定来清远前已经有些心理准备,但是刚才得到的信息比他所想超出了千百倍。他将要面对的对手,已经超出了官场的范畴,是一个无恶不作地活阎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