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一碗肉汤,而他却能看出这其中的玄机。
陈逸寒突然想起一件事,惊异于他脑子里出现这个问题时间之久,也许因为直到最近,他才对黑密斯产生好奇心吧。
“你觉得他是怎么做到的”陈逸寒问道。
“谁做到什么”
“黑密斯,他是怎么赢得比赛的”
凯特尼斯想了半天,没有回答。
黑密斯身体强壮,可在块头上比不上加图和萨里什。
他也不特别英俊,不是能让赞助人给他大把礼物的那种。
而他又姓情乖戾,很难想象有人愿意跟他搭伴。
只有靠一种方法黑密斯能赢。
陈逸寒刚要说出原因,凯特尼斯却抢先脱口而出:“他比别人聪明。”
陈逸寒点点头,没再吱声。
私下里陈逸寒又觉得,黑密斯清醒的时间是否够长,来保证自己和凯特尼斯活下去,因为他觉得自己和凯特尼斯有足够的智慧活下去。
也许他并不总是醉醺醺的。
也许,当指导老师的起始阶段,他确实帮助过选手,慢慢地他觉得难以忍受。
指导两个孩子,然后又眼睁睁地看着他们死去确实痛苦异常。
陈逸寒意识到,如果自己和凯特尼斯能从这里出去,那么,一年一年又一年,这也将成为凯特尼斯的工作,为十二区的女孩做指导。
那凯特尼斯,可就有的受了。
大约半个小时过去了,陈逸寒觉得还得吃点什么。
凯特尼斯也太饿,不能与自己争辩。
他们两个人舀出两勺米饭炖肉,正准备吃,国歌响起来了。
凯特尼斯从石缝里朝外面的天空看去。
“今晚什么也看不见。”陈逸寒说道,对肉炖米饭的兴趣远大于空中的影像,“不会有什么事,我们也不会听到炮声。”
“陈逸寒。”凯特尼斯轻轻地说。
“什么我们是不是要再分一个蛋卷”陈逸寒问道。
“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