呀,我们还可以在冬曰漫长的夜晚围坐在火边,讲饥饿游戏的故事。”
“我跟你说,他讨厌我!”凯特尼斯说道,“黑密斯变成我的新朋友,这太可笑了。”
“有时候他也许是,可他严肃起来的时候,我没听他说过你一句坏话。”陈逸寒说道。
“可他从来都没严肃过!”凯特尼斯反对道。
“也是啊。我想说谁来着噢,对了,西纳喜欢你,主要是因为他给你点火时,你没逃跑的缘故。”陈逸寒道,“至于他,黑密斯……嗯,如果我是你,我也会躲开他,他是不喜欢你。”
“我原以为你会说我是他最喜欢的人。”凯特尼斯道。
“其实,他更讨厌我。”陈逸寒耸了耸肩道,“我觉得他和大多数人都格格不入。”
陈逸寒知道,观众很喜欢他们两个拿黑密斯寻开心。
他参与比赛的时间太长了,对一些人而言,他已经是张太过熟悉的面孔。
自从黑密斯在收获节仪式上从台上栽下来以后,他已家喻户晓。
此时此刻,肯定有人已经把他从控制室拽出来,接受关于自己和凯特尼斯的采访。
不知道他又会编出什么样的瞎话。
不过,黑密斯的处境也很不利,因为多数指导老师都有搭档,他们可以相互帮衬,可黑密斯得随时准备应战,有点像自己在竞技场孤军奋战的情形。
而且他又喜欢喝酒,又要保持清醒,还要设法让自己和凯特尼斯活下来,陈逸寒纳闷他是怎么应付这一切的。
其实,陈逸寒和黑密斯私下处得关系非常好,也许凯特尼斯说得对,陈逸寒和黑密斯很相像,在很多事情上,他们两个人,似乎心有灵犀。
例如送礼物的时间控制,在黑密斯迟迟不给陈逸寒送水时,他就知道已靠近水源。
再如咳嗽安眠糖浆不是用来给凯特尼斯止痛,还有现在该上演的浪漫故事。
其实黑密斯没花很多力气跟陈逸寒沟通,也许他觉得对陈逸寒而言,一碗肉汤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