忆了。那……”
她抬起头来与绿玉四目相对,主仆二人不禁会心一笑。
莫云湘眼珠子滴溜溜地一转,一瞬间就把脸颊的疼痛抛到了脑后。她几步迎上来,说:“娘!您大可趁此机会夺下掌管茗楼的大权。到那时,上位当主母还不是顺理成章?”
张芸儿思索了一会儿,始终没有回答,只是伸手端起了茶碗轻呷了一口,笑着说:“这茶味道香浓,没想到凉些喝才更有味道。”
三人都嗤嗤地笑了起来。
此时,猎风阵阵,压抑的乌云渐渐笼罩,竟然响起了隆隆的闷雷。
三奶奶李仙娥正站在宜兰居的窗口仰望黑云,讷讷地出着神。站在她身后的便是莫云溪和她的贴身女使丹珠。
一阵风拂面而来,吹拂着李仙娥的面庞。她微微闭眼,感受着这冷风的吹拂,几缕发丝迎风飘扬,渐显散乱。
莫云溪拿着一件狐狸皮的围脖迎上来,轻轻地搭在了自己母亲那雪白的脖颈上。
李仙娥回眸将女儿一望,露出了和蔼的笑容。
“娘,起风了。”莫云溪说:“咱把窗关了吧。”
李仙娥没有回答,只是转身走了开去。丹珠急忙快步上去将悬窗关了。
她一边踱步一边问丹珠:“你确信荷露没有发觉你?”
丹珠弄好悬窗,转身答道:“是。大姑娘没有发觉小的。”
跟在母亲身后的莫云溪展颜一笑,说:“如此说来,大女兄真的得了健忘病,以前的事完全不记得了。”
李仙娥却是冷冷一笑,说:“锦衣夜行,欲擒故纵。”她脚步一顿,转过身来对紧跟着自己的莫云溪说:“难道你不觉得荷露是在做戏给我们看吗?”
“这……”莫云溪一脸茫然,不禁侧目和丹珠对视了一眼,似乎是在向她征询。
丹珠还未回答,李仙娥就又补充道:“荷露自幼习武,耳聪目明。哼哼!丹珠的身影脚步,她会一点也没察觉?”
“许是大姑娘她苏醒未久,神智还有些含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