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又哪来的虎胆敢去做这杀人害命的勾当!”
绿玉瞅了瞅二人,忙搭腔道:“二奶奶,上元节人多拥挤,谁又知道她是怎么落得水。反正与咱家姑娘无关,那就万事大吉了。”
莫云湘心中仍是忿忿难平。她一跺脚,说了句:“早知你们都怀疑我,当时还真不如下个黑手,把她推到金明池里去。”
她这话出口,绿玉惊得急忙捂嘴,连连后退;张芸儿更是双目瞪圆。她忽地从椅子上坐起,“啪”地一巴掌狠狠地甩在了莫云湘的脸上,直打得她几个踉跄,险些摔倒。
“二姑娘!”绿玉忙迎上去将她扶住,又转头对张芸儿说:“二奶奶,咱家姑娘蒙冤委屈,说得都是气话,您可千万别当真呀?”
张芸儿面红耳赤,怒道:“气话?上次就是因为一句气话叫环儿那贱婢逮住了把柄,像疯狗一样的咬你。你还不知收敛?”
她越说越气,抬起手来指着莫云湘警告:“我可告诉你,我张芸儿虽然时刻都想当莫家的主母,但是伤天害理的事绝不能做!你记住了没有!”
莫云湘捂着自己火辣辣地半边脸颊,眼中噙泪却也不敢哭出声来。她只默默地点了两下头,小声道:“是,娘亲的话不敢不听。”
张芸儿这才长出了一口气,重新坐了下来。
绿玉望了望这对母女,便笑着向张芸儿迎了上去,说:“小的说句冒昧的话。大姑娘她死而复生,却又失了忆。这对咱们来说最好不过。”
张芸儿瞥了她一眼,冷冷地问:“何以见得?”
绿玉见她颇有兴致,受了鼓励,便微微一笑,大胆卖弄了起来:“二奶奶您想,大姑娘可是大郎的掌上珠、心头肉。她生母去得早,大郎本就心有愧疚。若她真个死了,等大郎回来只怕没咱们好果子吃。”话到此处,她微微一顿,露了笑容:“可如今她活过来了,这场祸事便可大事化小,小事化无。”
张芸儿连连点头,接着她的话茬说:“这些年来,茗楼的生意也都是由大郎和荷露一同料理。若她真个是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