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证明，人家根本就没有把他太当回事。
谈合作最大的筹码是什么？
无非就是四个字：无欲则刚。
这一点陈书婷做到了。
他马浩霆做不到。
因为他根本不知道陈书婷背后的江寒手中握着的是什么牌。
但是有一点毋庸置疑。
那就是江寒已经得到了孟春华孟首席的大力支持。
这一点新闻上已经铺天盖地报导了，他自己当然也有关注。
“您能否提供给我更多的信息？”马浩霆进一步询问。
“不能。”陈书婷的回答很干脆：“这件事本身就是绝密。不只是您，即便是我都没有办法知道更多。
“我唯一能告诉您的就是，机会只有一次。
“而且这一次机会说真的——”
陈书婷稍稍顿了一下，接着说：“还是江博士说了一句。她说，马浩霆这个人还是不错的，问一问他。”
马浩霆心里一动：“您是说，江博士特意提到了我？”
“恐怕不是特意。很抱歉马总，我无意冒犯。”
“没事，没关系。”马浩霆微笑摆手，脑子里则是在快速思考。
思考的结果是，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
孟总和江寒公开亮相，等于是公开表达了对她这位面壁者的支持。
而面壁者所掌握的资源是史无前例的。
在面对三体危机的情况下，如果说谁能有能力统筹所有资源，那毫无疑问就是面壁者。
霆信确实非常有钱。
可是钱不代表资源。
比如，霆信的钱可以买很多辆坦克，但霆信永远也不敢拥有坦克。
再比如，霆信的钱可以买下一座城市，但永远不可能拥有一座城市。
坦克只会掌握在官方手里，城市也一样。
“我是否可以理解为，会员卡和丹书铁券其实就是末日方舟的船票。可以让我的家人，或者说是我的后代，登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