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寒所承担的责任比起来，哪怕马浩霆再有钱，又算得了什么呢。
“您的意思是。”马浩霆端起了面前的茶杯：“江寒博士希望我能参与？”
“您的理解可能有所偏差。”陈书婷面无表情：“没有希望或者不希望，完全看您自己的选择。
“您可以参与，也可以不参与。
“我们的要求只有一个。
“无论参与还是不参与，都要保密。”
马浩霆微微点头，继而又微微摇头：“上百亿，这不是一笔小数目。
“霆信确实是一家大企业。
“也确实有着相对充足的现金流。
“但是从霆信做大的那一刻起，它就已经不属于我个人。
“我很难为了自己的事动用如此之多的现金。
“当然，如果是双方之间合作的话，可以另说。”
厉害！
陈书婷不禁心生敬佩。
她不是佩服马浩霆，是佩服老板江寒！
也就在昨天晚上，江寒就已经把马浩霆可能会说的话说了一遍。
现在进行一下对比，几乎是一模一样！
同时江寒也告诉了她接下来该怎么做。
“那是我冒昧了。”陈书婷礼貌一笑，伸手就去拿旁边的手提包：“茶水钱我已经结过，祝您事业顺利。”
嗯？
马浩霆不禁一怔。
这是要走？
好吧，是真的要走！
“陈助理，请您稍坐一下。”马浩霆连忙示意：“可能是我的表述不太清楚，我们可以再谈谈。”
“我想没这个必要，该说的我已经都说了。就不多耽误您了。”
“不不，不耽误。您请坐，请坐。”
“我自己时间也挺宝贵的。”陈书婷哑然一笑：“您看？”
还能说什么呢？
马浩霆已经意识到自己失去了主动。
他原本是想通过一些话术占据主动权来着。
可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