喷出雨来。
只见大姨的脚已经肿得像发亮的芭蕉杆,周围布满了结了暗红的血痂,也有鲜血流出来。军医用手按了轻轻按了几下不同的脚趾,问大姨痛不痛?有几下大姨痛的脸色都发白了,肖一帆心疼呵斥军医让她轻一些,女军医委屈地撅起小嘴:“我要判断小脚筋和骨头有没有被伤到!”
裹脚布弄下来后,军医拿出酒精棉进行消毒处理,大姨痛的牙齿咬的咯叽咯叽响,连肖一帆悄悄地攥住了她的手都没察觉。
将近半个时辰,两只脚才处理好,军医用纱布做了包扎,并在两只脚旁边各自打了个漂亮的蝴蝶结。大姨一看处理好了,长长地吁了一口气,直接睡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