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放弃,此刻又怎么可以?
也许谢塘并没有死呢?
程砚秋突然灵光一闪,谢嫦只是见了谢塘,听谢塘说他命不久矣,并没有亲眼看到谢塘的尸体,也许谢塘后来又找到办法救了自己一命。
谢塘对于蛊术之精通远远高于谢嫦,如果有谢塘在,一定有解决浮生蛊的办法。
即便谢塘死了,可谢塘总该还有后人的吧?
他记得,谢塘是有一个女儿的。
撇下心头思绪,他决定回圣教后,就立马派人各地查访谢塘的踪迹,虽然以谢塘的本事,想要寻到他的蛛丝马迹几乎是不可能的事情,可总还有希望在,有希望,就有机会。
现在,却有另一件更加让他疑惑的事情。
祭台上后来出现的那个全身裹着黑布的高手,他曾经见过的,就在绒花镇林家设剑阵诱他对敌那一次,他与那黑衣高手交过手,虽然已经是几年前的事情,可他仍旧记忆犹新,那黑衣高手的武功几乎与他不相上下,可这样的人,怎么会寂寂无名?
原本在绒花镇时,程砚秋试探与他,知道两人之前从未见过,所以才如此大胆,可现在他在都城里刺杀太子,连张一徒都没有认出他是谁。
这样的高手,怎么会甘心终日蒙着面无人得知呢。
这代表,他背后的势力极大,而且,绒花镇指使林家的,和如今刺杀太子的,背后皆是同一个人。
这个人究竟是谁?竟然想一力搅起江湖与朝堂的两处浑水,这对于那个人究竟有什么好处。
程砚秋有些想不通,却也因此而确定了,背后那个人一定是一个庞大的势力,这势力介于朝廷和江湖之间,却又能轻易的影响两者。
程砚秋即刻传信于东阳曲塘山,将这个消息告知回去。
武幸受了重伤,原本半月便回的计划可能要拖延个几日了,如今只希望魏烟愁的暗堂能够带回些好消息吧。
叹了口气,程砚秋留武幸一个人在房间休息。
武幸昏迷的时间并不长,不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