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形势,几人的脸色愈加苍白。如果他们能谨慎一点,可能还有回旋余地,偏偏他们惦记着汉人的宝刀、鲜卑人的草场,楞头楞脑地撞了进来,此刻图穷匕首现,哪里还有什么办法。话说回来,就是不入圈套,张涵大军压境,十有**也不是对手。
越想越丧气,各人也没有心思埋怨难楼,呆坐在那儿,不知如何是好。要英勇就义,众人可没有那觉悟。草原上的失败者,被吞并了,也是理所当然。就是不知道,张涵会如何处置他们。到这种地步,也只能往好了想啦!
就在众人不知所措的时候,一股冷风涌了进来,一个身影掀开门帘,走了进来。
“你来干什么?”难楼脸色黑的像锅底。
来人本来挺高兴,见了父亲的模样,不由有点害怕,声音微弱:
“阿爹,将军要我给您带个信……”
来人正是难楼的七子――末?,末?在前年被送往信都作质子。难楼嘴唇抿的紧紧的,眼睛里似要喷出火来。末?惊骇莫名,不知父亲为何会这样看他,差点没有吓哭了。将军说要给父亲一个惊喜。可他喜没见到,都惊的要尿裤子了。
“拿来!”
难楼从儿子颤抖的的手里,抢过信来,实在忍不住心头怒伙,反手就是一计重重的耳光。末?被打的一栽歪,耳朵里嗡一下,就什么也听不见了。
赫志贲连忙拦住难楼:
“算了,他还是个孩子,又不知是怎么回事……”
“孩子?”难楼笑声很是凄厉,“他都十四岁了,算什么孩子。我十四岁的时候,就孤身穿越大漠,杀了钦旦……”
这本是难楼平生最得意的事情,可他此时说来,却说不出的凄凉。
赫志贲难忍心中苦涩,滞声道:
“看信吧!”
难楼看完了信,脸色十分怪异,忽红忽青,忽白忽紫,忽喜忽怒,忽恼忽愁。眼见难楼七情上面,赫志贲忍不住试探道:
“大人,怎么,张涵要求很苛刻?”
“……”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