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人被分成是七八伙,分别软禁了起来,难楼和几个被分在了一起。一进帐篷,难楼就醒了。这些人立刻把他围在中间,七嘴八舌,说什么的都有。难楼被吵的晕头转向,恨不能继续装醉下去。当然,难楼也就是想想。这些没头苍蝇聚在一起,哪儿能让难楼再装睡下去。
“好了!你们都埋怨我有什么用?这是能小心谨慎的事吗?!北伐鲜卑,我们是能不派骑兵前来,还是能自己不来晋见?”
都什么时候了,还说这些有的没有的,难楼勃然大怒,怒气冲冲地瞪着帐篷里的几个人,众皆无言以对。除非不想在上谷待了,否则的话,谁敢拒绝?谁也不敢的!
赫志贲在几人里,也算是德高望重了,他见不是路数,连忙从中打圆场:
“此事却是怪不得大人,张涵蓄谋已久,我们除非不在上谷生活,不然的话,躲得过一时,也躲不了一世……”
这话一说,却是勾起了众人的怒火,一时间,众人不由得同声喝骂起张涵来了。什么卑鄙、奸诈、无耻小人,粗口更是不绝于耳。
难楼脸色铁青,陡然断喝一声:
“住口!”
这些不成器的东西!也不看看这是何时何地,一味的诅咒又有什么意义,徒然痛快了嘴巴,却不想想,全族都捏在人家手心里……
赫志贲把门帘掀开条缝,朝外面扫了一眼。帐篷之外,三步一岗,五步一哨,火把一个接着一个,四下里亮如白昼,包围的十分严密。好在汉军的士兵都站在七八步外,隔着帐篷,却也不虑有失。
赫志贲作了个安全的手势,悄声说:“没事!”
见此情形,众人才意识到,自己身在何处。转眼间,人人闭嘴,颤若寒蝉。难楼见了,更是生气。有心斥责几句,又不是时候。深吸了口气,难楼把怒火强往下压了压。
“张涵行此事,你们怎么看?”
几个人一番商议,都觉得,张涵绝非临时起意,而是蓄谋已久。但是,这个结论,全然没有用处。回忆起乌桓营地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