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发硬的馒头,洒上一点点水,然后将馒头插在竹子上放在火上烤。何音盯着馒头,神情专注,就像小时候,他妈妈给他烤馒头一样。
竹子在火的燃烧下,感觉到痛,发出噼里啪啦的喊叫声,但又怕眼前这读书人嘲笑自己失了花中君子的气节,便在尚能忍受时,便只发出一些“噗噗”的声音。
第一个馒头烤好之后,何音又如法炮制又烤了一个,他撕下半个馒头拿去喂马,尽管他也给马喂了草料,但何音觉得马也应该吃饱,吃好,品尝一下人的食物。
马欣然接受何音递过去的馒头,像是被好朋友劝酒,痛快的一饮而下。何音在火堆旁坐定还没有多久,便听见另一驾马车的靠近。那马车像是专门朝何音来的,越靠近,驾马的人对马吼得越急,马车跑的也越快。
终于在他旁边停了下来,驾车的人带着一个扁塌的帽子,看年岁,和何音应该差不多,那人坐在马车上犹豫着要不要下来,他喊道:“欸,那个烤火的,你几个人?”
在这种地方,大晚上能够看见人,何音心里其实也有欢喜。“就我一个。”
“我驾车也累了,你介不介意我跟你一起用一下你的那堆火。”
“不介意。”何音慌张的回复着,生怕回复晚了,眼前这个人又像刚才那样急匆匆的来,急匆匆的走。
那人听见何音的的答复也不说什么,只转身钻进马车内,提出一个两层的食盒。他边走近何音,边自我介绍,“我叫沈图英。”
何音也没有读书人的那一套礼节,也只坐在原地看着那人:“在下何音。”
沈图英在离何音一个手臂长的距离坐下,打开食盒,拿出两个盘子。一个盘子里有一只烤的金黄的鸡,另一个盘子里是一碟青菜。只吃了两个馒头的何音坐在一旁顿觉食指大动,他瞟了一眼,又赶快把眼睛收回到火上。沈图英拿出筷子,又看了一眼何音,他问:“不怕有毒的话,你要不要一起吃点?”
何音很想吃,但就像是在家里一样,有些东西就算他想要,他也拒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