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捏她肥嘟嘟的脸，她就会害羞的往孙虹背后躲，然后孙虹又会立马把她从背后拉出来，让她继续站在那当艺术品
可是后来她越长越大，脸上的婴儿肥也一点点的消失了，孙虹再带她出去，那些阿姨们还是围着她看
只是她们很疑惑
一个阿姨说，以前圆滚滚的鼻头那么可爱，怎么现在看就成了软塌塌的了
另一个阿姨说，眼睛看起来好像也没以前大了
最后几个人没什么可夸的，就说了一句
这孩子皮肤还是挺白的，随她妈
‘随她妈’这句话就像是一个隐藏的开关，按下去就会戳破某种未知的东西，可能是仅存的一点虚荣心，又或是本就不多的自尊心
孙虹打那之后就再也没带她出过门了，也再也没有人捏过她的脸
当然，除了付大海
有时候付大海休息了就想带着她出门逛逛，孙虹就会一边抹着口红从镜子里看向他俩
“还是你俩站一块合适，一看就是父女”
像是听不得孙虹的话，记忆的阀门被重新关上
付霖霖摸着自己的脸，有点烫
起初那一点冰冰凉的触感已经消散的无影无踪了
樊浩将车子往一旁倾斜了下，左腿带着一米几的重量艰难的撑在地面上，他弯腰歪着脑袋从她的下巴往上仰视着她
“想什么呢？要不要去补习班？”
付霖霖摇了摇头说她不想去
樊浩也没再说什么，只是附和着说了句，补习班上肯定人才济济，同学之间卷的要死，很累
事实上他只是猜测，毕竟他从小到大就没上过补习班
这个寒假樊浩找她的次数很频繁，以至于梁和每次打视频给付霖霖想要分享一些事情的时候，樊浩都会悄咪咪的冒出头来，然后说他写的字丑，养的花也不精神，当看见梁和抱着一只猫出现在屏幕上的时候，樊浩还会吓唬付霖霖说猫会吃小孩
梁和的后槽牙被咬的吱吱作响，如果换成任何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