谋害吾父亲大人!你可知罪?!”
刘循来势汹汹,厉声问责张松!
张松大惊,目瞪口呆,吓得结巴:“长、长公子,此言甚毒!张某乃蜀臣,怎会做出如此大逆不道之事!诬陷,这绝对是诬陷。
究竟是何人,竟这般恶毒,构陷于我?!”
刘循冷声怒喝:“本公子千里迢迢单骑赶回蜀郡,不是来听你胡扯的!张松,受死吧!”
威武的身影,往前纵身一跃。
兵锋寒光一闪,当即从张松的头部划过一道幽光。
所有人惊魂未定,就连张松本人的身躯也下意识的退了几步,可他却发现自己的视线,正在下滑直至撞击在地板上,而他的身躯,仍在晃动中!
短短一瞬之间,一具无头身躯倒了下去,张松的首级啪嗒一声摔落在地。
鲜血飞溅满地。
堂上文武官吏,一阵哗然!
“君羡!你这是作甚啊?!”
刘璋急的大呼,君羡是刘循的表字。
堂堂一位重臣,竟被自己的长子一言不合,当场斩杀,惊煞众人。
刘循厉喝一声:“来人!”
随手便将青龙戟丢了出去,落入亲兵的手中,他搓了搓手漫不经心的看着眼前的尸骸,似乎在欣赏自己的作品,对任何人傲视如无物。
“使君,此乃张松勾结刘大耳贼的罪证!”
刘循取出一封密件,是由一张绢纸所书写上的告密信!
而且,还有一卷张松与刘备私下互通的密件。
告密人正是张松的兄长,广汉太守张肃!
刘璋看后,脸上阴晴不定,心有余悸。
惊呼道:“张松老贼!本候待你不薄,为何要如此歹毒谋害于我!歹徒啊……竟想不到,这厮从一开始引荐刘玄德入川,就是为了要谋夺我刘氏基业!
可恶至极!死有余辜啊!”
密信从官吏手上一一传阅下去,人人看后无不惊惶,法正更是冷汗直冒,浑身颤抖不止,手脚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