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为益州别驾,官位仅次于益州牧,可谓是一州文官之首。
他的执着,委实让刘璋难以取舍。
道理也是这么个道理,千里迢迢请人家刘皇叔入川,这都还没打一仗呢,也忒儿不好意思。
功劳都给自己的儿子给抢了。
张松这也是为了体恤自己的儿子,毕竟打下汉中想必东州兵也折损不少,剩下的余孽让刘备去收拾,算是卖个人情,也不枉人家跑一趟。
该让刘循歇息下,再闹腾下去可就担心死老子了。
刘璋欲想接纳张松的提议,这时殿外传来禀告。
“长公子刘循,至汉中归来,朝议!”
堂内文武官吏,人人皆一脸诧异。
“什么?循儿回来了?这……”
刘璋咋舌。
这孩子,难道会飞不成?
南郑距离蜀郡一千三百多里,且路途不易行走。百里加急也要一天半的时间,大部队行军没个十天半个月也到不了。
他怎么说回就回了?
离军报回送的时间,也就差了两天而已!
“长公子,衙堂上不可执戟……”
“滚开!敢挡本公子,削了你的头!”
守卫的兵士,被刘循一喝,一个个吓得退后,不敢阻拦。
如今蜀郡,无人不晓得刘循的大名!
他的事迹,早已传遍整个西川。
只见,刘循手执青龙戟,戎装一身,披着鲜红披风,威风凛凛。
日益俊朗的面容,尽是冷冽的煞气。
“长公子,你这是……”
“长公子,为何执戟上堂?”
“好大的杀气……”
“这是要作甚?”
无论文武官吏,无一不感受到刘循的一身杀气凌然!
“循儿,你怎么就回来了?咦,你手执兵器上堂,这是为何?”
刘璋远远的就大声问道。
“张松!你个龟儿子!胆敢勾连刘大耳贼,欲想图谋蜀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