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咱们的马匹拴好,等下再来牵。”彭芺严肃说道。
萧疏二话没说不情不愿地将人扛起,“蹬”的一下扔进马车。
彭芺小声嘀咕道“大侠果然都是嫉恶如仇”。她看着萧疏把命悬一线的张延龄,就那么扔进马车忍不住有些同情的摇了摇头。随后也钻进了马车,萧疏驾车前往寿宁候府。
马车内张延龄流血不止,彭芺见其性命垂危。吃力地将张延龄挪近自己身边,右手用力按着住伤口为其止血。彭芺望着那张白嫩的脸,因失血过多显得愈发苍白,长眉弱若柳,身如玉树。几缕碎发被汗水打湿散在面颊上,高挺的鼻梁旁印着两道血痕。
“这人虽然品性差了点,长相倒是十分耐看。你放心吧!你现在还死不了,你命长着呢,不过你以后少做点缺德事,记得多做点善事为自己积德”。
张延龄恍恍惚惚睁开眼看见了自己魂牵梦萦的女子。可精力实在不济又闭上了双眼。
“吁~”马车停在候府门前,萧疏上前叩门“咚咚咚”。
“门外何人?现已闭府,恕不见客”!里面传来一阵傲慢响亮的声音。
“贵府二公子建昌伯身受重伤,被我家小姐所救。现在人就在你们门前马车里,开不开门就不救人你们自己看着办!”萧疏冷冷说罢转身离开。
门内一听二公子身受重伤,连忙打开府门。下人急冲冲跑到马车前,掀开帘子一看果然是自家公子。
大叫“二少爷!快来人,二少爷受伤了,快叫大夫!”说罢乌央央的人涌出府门来将张延龄抬入府中。
“今日匆忙,搭救之恩改日定当登门道谢”,管家躬身双手作揖道。
二人身影渐渐消失在暗夜中。
顷刻间寿宁侯府太医和名医接踵而至。
经过一夜的救治人终于醒来了。
“二公子醒了”一旁伺候的婢女大声喊道。
寿宁侯提着衣摆迈着大步神色焦急的冲了进来,“延龄我儿,你可算是醒来了,可还有哪里不舒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