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临近黄昏,落日西斜,余晖里带着一抹难歇的闷热。直至穿入林中,微风时起,才有了一丝凉爽惬意。周边安静异常,只有头顶偶尔传来树叶的沙沙声和三三两两的鸟鸣。
彭芺带着人马埋伏在四周。
萧月:‘‘小姐,有动静!’’
彭芺目不转睛盯住前方,果然一个俏丽女子出现在视野当中。这女子便是阿金。
彭芺缓缓抬起右手,手指向前一挥。萧月见状吹响口哨,四下埋伏的人一拥而上,将女子牢牢围住。
那女子向后倒退了两步,然而神情却只有刚刚那一瞬间显露慌张之色。随即便又转换得泰然自若。
‘‘你们是军营的人’’!阿金从人群中捕捉到了彭芺,淡定地望着她,神色缓和无比。她声音轻柔,纯净。
彭芺徐徐走进,难以置信眼前这个眉梢眼角温柔如水的女子,竟是那般阴狠毒辣,蛇蝎心肠。
‘‘阿金姑娘既然知道我们是军营的人,想来在下也不必浪费口舌向你解释前来寻你的缘由了。只要你老老实实配合解蛊,我保证绝不伤你。’’
阿金:‘‘仅凭你片面之言,我如何相信你。怎知你不会卸磨杀驴,过河拆桥。这是你们汉人惯用的伎俩。’’
‘‘你住口!休得无礼,这是我们少将军。自是言而有信,语出必行。’’萧月气氛喝斥道。
阿金眸色一微,显出阴鸷之色‘‘原来是彭老狗的儿子!怎么样他死了没?不知道我那一箭射得准不准。’’
彭芺直勾勾看着阿金,紧撰著手里的剑,咬了咬后槽牙,强掩下愤意‘‘是你伤了我父亲!’’
原本躲在树上望风,不愿对女子出手的萧疏顷刻间一跃而下,剑虽未开鞘却死死架在阿金的颈上。眼神凌厉渗出阵阵寒气。
阿金:‘‘伤?看来他还没死。老天爷真是不公平,他杀光了我的家人,对我族人赶尽杀绝,残暴不堪。如今还能苟延馋喘。’’
萧月:‘‘你休要再出言不逊!再对我家将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