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浪大营中正在清理战场。营中中蛊的将士死了三分之一,有的是生生疼死,有的是疼痛难忍自我了断,其余活着的也性命垂危
明明打了胜仗,可全军上下却没有一声欢呼,一丝喜悦。
彭芺望着眼前一片狼籍,惨不忍睹,额角青筋绷起,红涩的双眼早已被泪水模糊,嘴角不停地抽搐,双拳紧握,指甲嵌在肉里,血肉模糊。自责悔恨如山呼海啸般直击胸膛!‘‘自己不是什么都知道吗?不是自以为很厉害有金手指可以事事运筹帷幄吗?为什么现在我连人都救不了!几千条人命啊!我就是个废物!’’
许副将:‘‘少将军!夜袭军营的贼寇属下留了活口。经审查策划此次袭营的头领是一名叫阿金的女子,人称草鬼婆,下蛊的也正是她。’’
彭芺悄悄擦干眼中的泪,平复了下心情‘‘那她人在何处?可有说明是何蛊?可有解蛊之法?’’
许副将:‘‘此蛊名为疳蛊。据说是在端午日取小蛇、蜈蚣、蝉、蚂蚁、蚯蚓、蚰虫、头发等研磨成粉末,置于箱内或房内所刻的五瘟神,长期供奉后就成为毒药,将疳蛊放在酒、肉、饭、菜内给人食用,或者是放在路上,路过者踏着即入身,药粉会粘在肠脏上,使人腹部胀痛难捱,极欲上吐下泻。此蛊唯下蛊之人能解。属下已派人全力搜索,势必寻到此人。’’
彭芺:‘‘好!情况紧急,刻不容缓!你将其画像给我一份,我也带人去寻,营中就全赖许副将和军医了。’’
天柱县郊外
怀瑾:‘‘殿下!此处也有表少爷留下的记号。’’
益王和怀瑾收到表少爷张晟的信件马不停蹄赶到清浪,一路沿着刻下的暗号寻到此处。
‘‘看来应该就在这附近了!小心行事,切莫打草惊蛇惹来不必要的麻烦。’’益王确认过暗号谨慎地张望四周。
怀瑾:‘‘表少爷还真有一套!这么重要的东西说寻就给’’
寻到了!
益王冷冷递给他一个白眼‘‘少废话!快跟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