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是她成全的公子,本想第二天跟您解释的,可不曾想小姐当晚却没熬过去便撒手人寰,当时您正在气头上,也不听我和桓春给您解释,就带着丽儿来到了香麓村。”说着,妇人也不禁哭了起来。
老人稳了稳心神,好像又回到了多年以前,缓缓开口道:“任明义,你当年与我求学,老夫见你人如其名,贤俊通达深明大义,哪怕是更换门庭姓氏也没有任何犹豫,于是举贤你到苍阳城谋个近侍,把硕莼交托与你,也不指望你他日飞黄腾达,只求你能好好照顾她,可结果,你呢,你是怎么做的?”
梁桓卿此时,颤颤巍巍从怀中掏出一封泛黄的信笺,举起双手呈给老人,桓春起身递到老人的面前,老人本想结果后,一把扯碎,只见上面赫然是老人曾经如此熟悉的字迹,写着“父上亲启”。
老人用袖子擦了擦眼睛,颤抖着打开信封,递给桓春让他念出:
“父亲大人,自我嫁与明义,夫妻二人相敬如宾恩爱胜亲,奈何女儿身体自小抱恙,日渐消瘦只怕不日之后便不能侍奉父亲左右,好在为明义诞下丽儿与晴儿,可以延承女儿颐养尽孝之责。偶然,明义获知其青梅竹马的邻家囡囡,因莫须之罪贬罚为妓,于是奔走相求终将其赎身还民。细君待我极好,女儿因为身体不便无法下床,幸有细君为我日日夜夜服侍,任劳任怨不弃腌臜,于是女儿相求明义,待女儿走后,续弦为妻,以免丽儿和晴儿以后,不为无母之雏。女儿恐父亲大人,之际不能释怀,故特此书信一封,以备捐弃前嫌。思父亲大人一生豁达通晓,自不会为难明义和细君,女儿在此,致谢父恩。”
念罢,老人颤巍巍的拿过书信,大声痛哭,不断摩挲着信纸,桓春与桓秋则趴伏在地,哽咽不止。小姐生前,待他们两位下人,与兄妹无异,此时再如闻听亲人细语,难免伤怀不已。
老人看了看跪在梁桓卿身旁的孩子,抹着眼睛,露出笑容,和蔼的问道:“你叫什么啊?”
孩子看着老人,大声回道:“梁宗霁,光风霁月的霁,我爹说,让我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