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原来如此,高,实在是高!”汉子学着朱鱼,朝身后某个方向,伸出大拇指。
朱鱼顺着他指的方向,看了看,露出和蔼的笑容,然后说了一句,“多谢!”,便消失在原地。
待送葬的队伍,全部安全的回到了安东城,梁桓卿让夫人暂时回避,只身一人带着梁宗霁,留在簸箕村,这时,他站在一家木屋门外,犹豫着要不要敲门。
噔噔噔,只听三声拐杖敲击地面的声音,从梁桓卿身后传来,接着哼道:“你还不走吗?”
听到声音,梁桓卿刚止住的眼泪,又不禁流了下来,只是低头转身,然后长跪不起,头重重的磕在地上。梁宗霁看着父亲,又看了看对面的老人,不明所以。
梁桓卿也不解释什么,狠狠拽了下儿子,让他跟着自己跪下。
这时,屋子里听到声音的汉子和妇人,赶紧出来,汉子低头看了梁桓卿一眼,神色复杂颇多无奈,将手中的椅子放好,然后扶着老人坐下,和妇人一起站在老人的身后。
“我还没死呢,任大人这是何意?”
梁桓卿颤抖着,伏在地上,喏喏说道:“先生,都是明义的错。现在,晴儿走了,丽儿也不在了,您老一定要节哀!”
“劳任大人还为我这老东西操心了,是怕没人给我养老送终吧,呵呵,那您就多虑了,桓春,桓秋,把他给我赶出去!”
汉子和妇人听闻,对视一眼,脸上露出为难的神色,继而双双跪在地上,恳求道:“老爷,您就饶了任公子吧!”
“闭嘴!造反了,都造反了,你们是不是想要合伙气死我,让我也进了那座冢里,一群忘恩负义的东西,啊?”
“老爷,此事已经过去十多年了,现在丽儿和晴儿也都不在了,况且,公子当时也是迫不得已有苦衷的。”
“苦衷?什么苦衷?为了一个春宵阁的女子,竟然,竟然……”老人说着,便老泪纵横,掩泣不已。
妇人拉了拉汉子,跪着爬到老人的身边,解释道:“老爷,当时小姐的身体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