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都在路上……好不容易还有个易厚鹏,马上就要到家了,却还是发生了那样的事。
司徒长青已经完全失去了阵脚,贯通的洞门已经消失,他马上爬上箭楼,看到“朱鱼”在递出那一剑后,身影悠忽消失在原地,他又找到姜全良,双手紧紧抓着姜全良的胳膊,焦急的眼神看着他。
姜全良其实早就猜到了结果,说不出来的原由,完全出于一种行伍的直觉和他隐隐约约对朱鱼的了解。姜全良紧紧攥着司徒长青的手,说实话?告诉他你女儿已经殒命他乡?可自己也不敢确定,毕竟死不见尸活未见人。但是要安慰他,一旦结果正如自己所料,那对于面前的这个男人来说,无异于从希望跌倒绝望的致命一击。
他只能再次用力攥着司徒长青的手,也只能如此。
瘫坐在北院后堂椅子上的司徒长青,一夜未眠,手拄着脑袋,目光呆滞,连南方的战事也撂下挑子,全部交予姜全良和姜全玏负责,就那么一言不发的枯坐着。
老管家在身旁欲言又止,看了看府外越下越大的雨,还是说道:“老爷,刺史大人正在正堂候着,有事与您商议,是不是……”
“啊?你说什么?”司徒长青脸色灰白,回过神后,疲惫的问着老管家。
“老爷,刺史大人,在正堂等您议事。”
“噢,你让他来这边吧。”司徒长青挥了挥手。
老管家叹了口气,低头刚迈出门槛,差点和梁桓卿撞了个满怀,朝老管家点点头,径直走到司徒长青的面前,问道:“那几家,我们都商议过了,你这边作何打算?”
“什么打算?”
“算了,我就直说了,我跟几家人都商量完了,准备给他们立一个衣冠冢,易家那边一时半会也不会有消息,就让那孩子,跟晴儿他们,葬在一起吧。你这边,打算用什么放在冢里?”
司徒长青此时抬起头,老泪纵横,好像一夜之间就苍老了十岁,颤颤巍巍的站起身,直愣愣的盯着梁桓卿,懦懦的问道:“你也认为,菁儿和晴儿他们,都回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