训着小姑娘,真的是好没良心,吓得人家哇哇大哭。
她瞧这画又看看蔡攸,一脸懵圈。
见谢梵梵东张西望,蔡攸更加气恼道“你当真记不得?”
她摸摸脑袋觉得这人脑子莫不是有问题,她是真的怕他那着急上火的模样,会从轮椅上“蹭”的站起来,说不定成就一段医学奇迹。
四下顿时陷入沉寂,她一脸愕然,不想让她活就直说,变着法折磨人着实委屈她那七上八下的小心脏。
“你走吧!”蔡攸见她一副漫不经心的模样,独自一人愤愤别过脸去。
谢梵梵以为他善心大发,立刻开溜,发誓从此离这阎罗殿远远的。
半晌功夫,蔡攸敛去怒意,来不及感恩戴德谢梵梵就被管家带走。
直到走了好长一截路,才蓦然发现不是出口。管家姓周,他故意提了提嗓子趾高气扬的给她派了些差事,临走还吩咐让其他女使看紧她,若是敢跑,腿给打折。
合着做苦力,谢梵梵一个箭步冲上前去,无奈势单力薄被一众人等强行摁住,眼见自己被迫签下的卖身契在被人攥着愈行愈远。
料想到日后悲惨的命运,鸡鸣则起,三更入睡,还要忍受婆子们的各种欺压盘剥,暗无天日。
行到水穷处,不奋力一搏岂能坐以待毙,之前赚的银子还带在身上,全用来打通门路,什么院里的跑腿,婢女杂役的吩咐,她干的比谁都勤,连周管家那个势利眼对她也是赞许有加。
终于在某个月黑风高夜,凭着三脚猫功夫成功找到绝佳逃逸路径,二话不说轻功走起,被人一把拽落。
“院里的花草干瘦的紧,既然这般不老实,不如做了花肥也能为明年府里添上几分颜色”蔡攸高高在上抿了口清茶,斜睨着座下之人。
谢梵梵忍无可忍,不及众人反应,双手已经支在桌子上愤怒的瞪着,毫无惧色陈言“我知之前多有得罪,可你这般草菅人命,动不动就想杀人,与禽兽何异”
“大胆!”身旁的侍卫厉声呵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