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隐疾,真是可惜了这幅好皮囊。
谢梵梵琢磨一会暗自嗔怪,她如今有空关心别人还不如先担心胆小自己!
“小女子一时被猪油蒙了心,这才做出腌臜事,那日一见公子惊为天人情难自禁便为公子摹像,初入京都身无长物,为了生存不得已......”多说无益“小女子知罪,请大人放小人一条生路吧”谢梵梵哭得梨花带雨,我见犹怜。
偏偏人家不吃这套,蔡攸把玩手中的折扇,俯身捏紧她的下巴阴阴一笑,透着几分邪气“谢姑娘不仅画工精湛,演技竟也如此出众”修长的手指骨节分明,状若无意撩拨着她的发丝“油嘴滑舌,不如剁了喂狗”左右闻言立刻上前将人拖走。
蔡攸表面波澜平静,看似人畜无害,实则出言寒意逼仄,令人胆怯。
谢梵梵汗毛倒立,一度昏死。
直到扑面而来的凉意方才惊醒,仔细摸摸周身,庆幸四肢尚在,五蕴俱全。
这人也太不懂得怜香惜玉,不知哪里来的一盆冷水,可怜她三九天全身湿透,发梢水珠断线般垂落,若非屋里炭火足,这寒冬腊月是想冻死她不成。
此间屋室雅致别味,不若先前那般黑黢黢的,炉内燃着的雪松香清爽不腻可见主人品味不俗。
“闻够没?”背后传来声音吓她一跳,心里暗自嗔怪,这姓蔡的究竟是人是鬼。
他也不多言,随处一指,谢梵梵循着方向望去,檀木桌上已备好笔墨纸砚,她一时有些发懵:莫不是被辱没的上瘾,还想让她作小黄画?
毕竟人人都知道当年他为了博得圣宠不惜自降身段穿红抹绿为官家表演淫词艳曲,比她还下流,这么想来大家本是同道中人,何必自相残杀。
“别走神!”谢梵梵重重吃了他一记扇子,痛苦的捂着脑袋嘟囔“这是?”
他凤眸微眯“你当真不记得了?”。
谢梵梵认真看了看桌子上的画,虽然记忆力并没有印象,画作稚嫩一看就是个孩子画的,何况还是一个男孩手拿着石子儿颐指气使的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