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礼。
谣传史书记载,历经四朝元老,今年以才德兼备擢礼部侍郎,听说在治理运河上有独到见解,当下还未被重用,正好来北平才尽其专,统领全局掌管漕运疏通一事。
倘若等到明年就晚了,那时会被官拜工部尚书,锦上添花固然可喜,远没有雪中送炭来得珍贵,所以…截胡!
夏原吉皱着眉想了许久,依然与他所熟知的同僚对不上号,略显尴尬道:“礼部尚书李至刚,老臣倒是知晓一二,但礼部侍郎未曾听过。”
“不应该啊!”
朱高爔不死心,按说同朝为官,抬头不见低头见的,说政见不合倒有可能,但没听过这人,多少就有点违心了,最后问道:“洪武年间贬谪户部主事,建文初年贬谪刑部员外郎,也就是今年才擢礼部侍郎。
夏叔,非我固执已见,而是此人擅长整治运河事宜,虽说我等有图纸和技术指导资料,却也是门外汉,远不如内行人,请您老好好想想。”
户部主事?
夏原吉突然脑回路清晰了,恍然道:“王爷是说宋大本,河南永宁人的宋礼吗?”
他在建文帝时后充采访使,与之有过一面之缘,对其印象深刻,可惜官路走‘背’字运,起起伏伏。
“对对,就是他。”
朱高爔脸上露出了欣喜的神色,叮嘱夏原吉道:“漕运一事非宋礼不可,不管夏叔用什么办法,一定要让他来北平城任职。”
他一直坚信专人专事,既能提高效率,又能从根本上去推动、解决、促进事情的发展,最重要一点影响搞基建的速度。
“那造纸厂、印刷厂谁来主事?”
夏原吉念念不忘道:“它也是当务之急的大事,王爷若是厚此薄彼,老臣第一个发飙,就算告到皇上哪里也一样。”
一开始不知道造纸厂、印刷厂也就蒙混过去了。
当前可不行,再穷不能穷教育,再苦不能苦孩子,必须要重视起来。
“建,必须要建!”
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