漕运横贯南北,有着不可忽视的作用。
按说清理淤泥,疏通河道,是理所应当的事,听这意思反倒像多年失修一样。
朱高爔强行压下心中的不爽,质问道:“修理河道是重中之重的事,怎么会变成这样?”
“王爷,下官有话要说。”
夏原吉似是看出了魏武德的难言之隐,主动接下话题道:“历年来朝廷也曾调拨银两,重视堤坝防护、并积极疏通河道,由于旱涝天灾频繁,导致河道不畅,以至于阻碍了运河流通。
每年专款用于河道不少五百万两,但效果甚微,值此河道日见窄浅,部分河段断流,久而久之变成了老大难的问题。”
啪!
朱高爔即惊又怒,伸右手重重往桌上一拍,话到嘴边又咽下,终于明白朱棣为何派郑和北上送金牌了,原来在这等着呢。
他猛灌下一口凉茶,如浇灭怒火似得,使理智占据了上风,缓缓吐出口浊气,镇定道:“夏叔今日来找我是想商讨解决漕运的难题吗?”
“王爷睿智。”
夏原吉也不打算隐瞒,直接承认道:“那日老臣应下参加开香堂之事,也存了这种心思,请王爷降罪。”
不是他想用小计谋,而是漕运治理迫在眉睫,春去冬来又逢春,再等下去只怕受灾更严重。
嘿!
朱高爔气乐了,原以为能获得实质性好处,却没想接下了一个烂摊子,最主要还得想办法为其续上‘命’,当真是没有免费的午餐。
“那你们有什么良策?”
夏原吉不由得愣了一下,似乎觉得自己听错了,神情透着几分诧异,道:“王爷不怪老臣擅作主张?”
“怪你…肯定要怪你。”
朱高爔佯装生气道:“你个糟老头子坏得很,居然敢‘行骗’到本王头上,若是不把钱庄的章程搞出来,就把你关在书房永远不要出来了。”
“请王爷放心,皇上已同意在北平试运行钱庄一事。”
夏原吉脸上满是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