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叔叔与母亲的婚事上,与梵妮的急切相比,梵修长老却显得好整以暇。
呆在山上的几天里,他除了和叔叔喝过一次酒,只是到处闲逛,而且遇见谁都要叙叙家常,兴致来了还要和武场的弟子耍上两把,我总听见秋师兄暗暗叮嘱弟子手下留住气力。赢得多了他越发的来劲,洋洋自得地吹自己年轻时武功并不比叔叔差。
叔叔听到他的话只是笑,也不作答,
我催问什么时候下山,叔叔就说让梵修长老先玩玩吧。这个答案让我对老梵修一肚子意见,梵妮姐姐也背地里埋怨他不做正事,于是我俩儿一起说了他老半天的坏话。
晚饭后在他的房里听故事的时候,我忍不住催他,他却说已通知了叔叔,定下明天就走。
听到这个消息后,秋师兄咧了咧嘴似乎想说什么,却憋了回去只是在脑袋上摸了摸。梵妮一脸狐疑地看着老梵修:“爹,你是不是把正事给忘了,我请你来是干什么的…要不要再和你说说?”
“我还没老,记性好得很,说什么说!”老梵修吹胡子瞪眼的很不满意:“你们懂什么?我自有安排,别催我。”
这么一说自然都明白,只是他葫芦里藏的什么药却更令人好奇,任梵妮再怎么追问,他也只是摇着头不肯说。
想起明天一早就可以下山,我兴奋得很晚也睡不着,时不时的去背背母亲给我准备的包裹,好象马上就要出发似的。母亲看得好笑,催促着我睡,说明天赶路会很辛苦。我瞎忙活了半晚上,终于也累了,倒在床上的时候毯子都没盖,嘴里还咕哝得含含糊糊。
不知睡到什么时候,我好象听到什么响动,一骨碌爬起床,四下里看看原来天还没亮,却怎么也睡不着了,摸索着点着蜡烛,翻开包裹,看看有没有落下什么,点来点去忍不住又加了些东西,再背时重了许多,想拿出来却有些舍不得。
拿进拿出了老半天,没注意时天已经亮了。
吹灭蜡烛,一股青烟袅袅而起,房里散布开难闻的蜡味。
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