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如我所担心的,母亲在看到衣服上的蜜渍,然后我的耳朵受到了一番折磨。
耳朵很疼,但午饭还是要吃的,母亲听到我肚子发出咕咕的叫声,也忍不住笑了。
饭后的午睡时间里,山上气氛谧静,偶尔有只小虫在帘帐上轻轻的扑着,我睁着眼睛在床上躺了半天,不怎么想睡,干脆爬起来倒杯水喝。
茶壶是空的,我没趣的咂咂嘴,料想使女也睡着了,懒得喊,信步就出了门,母亲的房在左厢,门闭着。
廊外的阳光懒懒的照在身上,有些热,我扯开背心的襟扣,后山的斜坡应该有风,去透透气还不错。
山上的草不深,后山斜坡的要厚一些,只是树要少点,但年数都很大,老树的枝叶并不繁茂,却长的很精神,象高瘦的汉子,筋肉下撑着一付坚硬的骨头。它们的躯干向山上的方向倾斜着,大婶们说它们是死去的白驼山卫士,化作大树还拱卫着圣山。
叔叔却说没别的原因,只是年年被冬季的劲风吹成这样的。
我宁愿相信前一种,因为它更象一个传说,能够吸引爱听故事的我。
离后山哨所不远处,哨卫们用木筒做的取水管接引山泉流向蓄水池,水池满满的,溢出的泉水泛着薄薄的一层银光,沿着凿出的沟槽缓缓的向下流。
蓄水池向光,太阳把水晒的有点温,我掬了一捧喝着,有一点点甜,很解渴。
看后山的哨卫换了一次班,估摸着大家也要起来了,我向前山走着,寻思找老梵修讲个故事听听,他的故事不少,好象梵妮的故事都是找他学的呢。
看来来早了些,客房门还关着,武场上也没人,我无聊的转到山崖边,向山下看了看,四下里空旷得紧,远远的只有一辆马车,迤俪向山这边爬行着。
马车行到山脚的时候,武场渐渐热闹起来,弟子们开始了下午的功课,梵修长老打着哈欠睡眼惺忪的被梵妮从客房拖了出来,漫不经心的看着秋师兄带弟子们演练拳脚。
叔叔久已没有亲自带弟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