勤快一下吗?”陶课长玩笑过后,“最近又在谋划什么方案,你现在可成了我们二部的明星了,大家都指望着跟你合作,分一杯成果喜悦的残羹呢?”
“说笑了,我只不过是个埋头苦拉车的老黄牛而已,在这个职务上,只能多做些实际的事了。”
“其实也挺好的,与世无争,上面有潘课长给你铺路,利用自己的专业所长,做自己很喜欢的事,不像我,想像你一样,一没有时间,二没有你的底子,干着急了。”
“陶课长你又说笑了,你是费神,我说费脑,同时脑力劳动,操心程度不同,压力也不一,你们承受的压力可就比我们大多了。”
“你如果没事,到我办公室唠唠,很长时间没有跟你交流了,有时间吗?”
“你讨大课长差遣,哪敢没有时间伺候?”
“行了,以后别陶课长的叫了,就称我老陶吧?”
“应该是小陶吧?”
“这样也行?”相互熟悉了,陶课长也不在意了,何况孙超华还长他五六岁。
两人来到办公室,陶课长关上门,“你听说了,前一阵子,二部六课孙课长搞的那些培训,都是些虚头巴脑的事,大家抵触情绪很大,日本顾问也察觉了,认为不合工厂实际,让何部长的心一下凉了,开始对潘课长和你开始了关注,觉得你们搞的东西,日本顾问那里还很感兴趣,认为还没有让二部的颜面完全扫地,现在开始对你们很关注了。”
“谢谢你的提醒。”孙超华其实也知道了这点,心想,“看来,杨工场长嘱咐的不错,日本企业崇尚动手能力,务实做事,务虚迟早会露馅。”
“其实你比我都清楚,眼下,企业整个大环境不好,订单少多了,日方认为管理人员队伍庞大,已经设置了比例限额,以后课里上级就难了,搞不好,到了年终会让一些老资格的学历不高,技能也不精湛的东郭先生,出局了,这对我们这些当课长的可是一件头痛的事。”
“我们不就端着这操心、担惊受怕的饭碗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