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她也不能仗着这个优势,加上她的外貌就忘乎所以,谁都瞧不起。”
“你安培她工作她决绝了吗?你说她时候,她跟你犟嘴了吗?”
“都没有,但她那眼睛,分明告诉我,她很不服气嘛。”
“小胡,你觉得我来工厂,对你如何?”孙超华问她对自己的感觉。
“没有说得,你很信任,也放手让我去做。”
“那为什么我后来回收了你的部分权力?”
“还不是你考虑和王大庆的关系吗?”
“那陈苗莉的调离你有责任吗?”
孙超华见胡棉花低头不语,“我那时候,刚来即使你做错了,我都会维系你的面子,因为我相信,通过那次你应该吸取教训,后来又给你好多暗示,我想道理你会懂得,结果你很固执,我不得已为之,就是要让你清醒,即使刹车。”
“这样吧,你再考虑考虑,如果你觉得在我这里委屈,我可以和赵海洋班长协调,把你的工作调整一下,我还是觉得你现在走不合适,对你的前途都不好。”
“孙班长,我也很认可你的道理,但我就是想不开,哪里我都不想去,除非王颖调离,我还可以考虑留下?”
“那就没有商量的余地了,大道理我一定说了一大筐了,不想再说了,即使说了,你也请不进去,依然会我行我素的。”
“那我还是决定辞职了,你也不用再协调我去别的地方?”胡棉花依然很倔强。
孙超华把这个情况详细地对潘课长做了汇报,希望潘课长再出面挽留,潘课长用了一句谚语,“天要下雨,给她办手续吧!”
孙超华极不情愿,但又无可奈何地看着她离去。
“老孙,咋今晚还加班?”孙超华正在伏案,完成潘课长交代,关于员工业绩考评改善提案最终底稿,听见有人喊他,抬头一看,是陶课长,急忙放下手中活儿,应声到,“稀客,难得见陶课长晚上来加班,今天怎么变得很勤快了。”
“就兴你老孙勤快,就不能让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