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里,在他并未随身带走而是放在自己父母那里的生前遗物里,经由他父母老人家发现和联系告知,我们方才取到了这封最后的证据。正是林行的理智,给了我们突破一切的机会”。
杨问道读完信,竟然几乎要克制不住落泪,内心思量着,怕是连自己当时,都听信了女婿和旁人的言辞,相信了王国强所说传闻中的,姚如蓝写信给自己女儿不怀好意,而且还四处写信,给自己导师写信,是个小人等等的污蔑之词…难怪邱志达这样的男儿,竟然一年光阴,百般辛苦,内心疲惫至极还要为之一证清白…人,都难免有错,关键是,错的底线,错了的事情敢不敢坦然面对而不是抵赖他人…
“好了,志达”小建见志达已经很是激动了,上前拍拍他肩膀,轻轻说“我们不煽情,回头法**一件件算清楚,吴队长那边已经准备好了,改天我们再声讨他们,别急,来日方长”邱志达一回头,才现原来自己如此激昂的想起了如蓝,想起了那些锥心刺骨的痛苦,竟全然没看到周围一切。
“是世界太肮脏了,配不上你的干净,”邱志达心中偷偷对如蓝说,“今天开始,你可以不再被委屈,真真正正的,坦坦荡荡的,安息了。”
这一晚,劳累了几天的大家都睡的很沉…
……
晨曦微光,骄阳初绽,沿树后立人堂前路一侧的校史馆,文博系和艺术教育中心皆是一排欧式建筑,影子斜斜映在杨问道的侧脸边,有些烫人。他沿着半是凉爽的树隙,看向艺教中心那韶染成金色的窗,和里面隐隐歌唱的学子。
小时候,他心爱的小女儿浅浅在这里的草坪玩耍,便是这些歌声,将她带到这个艺术的,而鲜有她可以钟情的男孩子类型的专业中。杨问道叹了叹气,是自己管束的太过严格吗?是浅浅和她的生父顾恳一般孱弱的身体中灵魂的力量太过强大吗?还是因为…杨问道取下眼睛,按了按眉心,慢慢的带上眼睛…还是因为自己本就不该让浅浅由着性子结婚的?
无论如何,自己此生最爱的高堂已经逝去,生前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