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不好。
一旁的按察使开口道:“是否还该写明奏章,上呈应天,好叫朝堂知晓,张志远领兵南下入山东,久不平叛,致使山东道眼下处处叛乱,有倍增之势?”
“此言可行,叫了各司衙门的人,都上书应天吧。”
山东道布政使只觉得有些乏味,澹澹的丢下一句话,便双手兜在怀里,转身领着布政使司衙门的人往城中回。
余下之人,亦是不愿再待在这早就已经人去营空的地方,除了那漫天不愿落下的灰尘,什么也没有。
……
“河南道大定!”
“河南道大定!”
“朝廷大捷!”
“朝廷大捷!”
又是一日清晨,自白虎街开始,便有一名接替了原通政使司衙门知事的年轻心学观政进士,口中大声的呼喊着刚刚得到的军马消息,往皇城大内赶去。
这是军情捷报,值守皇城的禁军官兵,莫敢上前阻拦。
年轻的新任知事官一路快跑,穿过重重宫门,一路往文渊阁方向而去。
这本不是常规的流程,但既然河南道那边没有用军马报捷,而是选择由地方官府呈奏奏章报捷,自然可以忽略掉直入圣前的事情,而是转为往文渊阁去。
此时的文渊阁里,解缙每天按部就班的点卯上差。
已经往吏部文选司任官的白玉秀,却是不合常理的搬了个凳子,坐在先生的身前。
“河南道那边奏请添补官缺的事情,学生都已经安排好了。十人里面,可有六人为我心学门徒,皆在书报局做过考公卷,学生会同孙青书、胡文海等人审阅过,都是按照各自的长处和意向,录名安排官缺的。”
白玉秀小声的说着这些日子在吏部文选司干的事情,期间不时的看向先生,注意着先生脸上的变化。
他继续轻声道:“至于余下的四成选官,却是没有做过考公卷,学生等人以为,这个时候还是不要声张的好。在官缺上,也是拿到文选司走过一遍的,官位上也有要紧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