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人是抬轿子的。来来回回对喷不痛不痒耍嘴皮子,跟唠嗑差不多,估计两方都在等鬼车。”
“为什么他们看中这只鬼车?”危不连自言自语,不料接话的是朱安歌,“以率然喂食,要么特别凶残,要么有异乡,不论那个都说明这只鬼车都是个稀有品种,收不了见一眼也不亏。”
“一只鸟需要这么多人看热闹?”揭城不信,说到稀有也没见人帮忙一起“围观”乖龙。
危不连摇摇头,“没有理由聚集这么多人,又不是会餐,更不是团建。”
“会餐是不像,屁吃的没有,团建爬山倒是挺像的。”揭城想到前一阵团建全公司的人爬北高峰,特别无聊并没有任何建设性,像他这种体格还行的单纯爬上去再下来最后吃饭,有些体格不太行的下山后跟瘫了差不多,连说话的力气都没有,各爬各的完全团不起来。眼前这样子差不多,孟绪坐在那边缓和了半天还捧着头上不来气,另一边张迟蹦蹦跳跳差点就要上树了。
大约又过了二十来分钟,陶辞突然安静,也不跟孟伸打嘴架抬杠了,望着天仔细听声音,“你们听到了吗?”
“什么?没听到什么啊。”张迟第一时间凑过来看热闹,“能听到什么?”
“混乱的口哨声。有没有听到?”陶辞强调了一下,“像很多人在吹不同的哨子。”
“没有,听不到。”孟伸和张迟异口同声,瞅着陶辞觉得他神经兮兮地在唬人,“你要不起个封阵,没准我们就能听到了。”
“等等,一会儿……”陶辞话还没说完,天空中出现一道刀割般的裂痕,一只巨大的鸟从裂痕中挤出来,九头一身硕大无比,目测约两层楼高,鸟头在空中边晃边发出金属哨子的声音,虽然不刺激神经但却使人尤为烦躁,鸟身硕大在林木中穿行却相当灵活。
陶辞见到鬼车知道它必跑无疑,二话不说盯着它追出去,景点点一副完成任务的模样,双手插兜站在原地望风景,毫无紧张的神情,反倒轻松愉快地嚼起口香糖。跟着追上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