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如果我不说话,他会不会觉我太不仁义了?”
“你把自己看太重了,陶辞根本不会在乎你人仁义不仁义,而且你对他仁义可能是个累赘。”朱安歌不屑地发出两声呵呵,故意在揭城的耳边响得饱含情绪。
揭城一直忍着不表明立场,果然也没人问他,更没人拉他入伙,不免有些失落,有空就悄悄摸摸地观望事态发展,到处收集八卦信息,源头自然少不了张迟的强劲输出。直到有一天张迟发来消息,说危不恒、曼绝和孟家要在宝石山围堵陶辞,趁花修去涂山一时半会儿回不来。
“你哥要趁花修不在去搞陶辞,花修不在,你要不要去替补?”揭城这次强行逼危不连做决定,“就算去替补,劝劝你哥总得你出马吧?”
“陶辞为什么非要去宝石山应战?”危不连满脑子问号,“这不符合陶辞的性格,他可是又怕麻烦又善于钻空子的人,没理由知道情况还非要硬碰硬,这个时候他跑出来是有什么目的吗?”话突然变多,让揭城一时间招架不过来。
“我们去围观一下,陶辞不去宝石山最好,去的话见机行事。”揭城详细确定了时间和地点,“你说他们是不是去搞鬼车的?”
“不是没有可能。”危不连私自上了几次宝石山,都没找到鬼车的痕迹,现在没闲钱雇佣探子,得到的信息也不如以前及时。
宝石山上还没见到鬼车的九个头,却看到了熟悉的九个人。孟伸和张迟走在最前面,后面跟着卢得和曼绝,危不恒和孟绪走在最后面,在他们到达华严洞的时候,正好遇到陶辞和景点点,偷偷地没让他们发现自己,又等了十几分钟才守到危不连,“景点点怎么也在?她帮陶辞?”
“她是来协助陶辞判定鬼车的,递通一般不会参与朋党之争。”危不连也跟着揭城藏起来,不仅穿得低调休闲还戴了鸭舌帽和大口罩,整张脸只露出眼睛,“你来多久了?有偷听到什么?”
揭城摇摇头,“不到半个小时,陶辞激怒过几次孟伸,讽刺危不恒是坐轿子的,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