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声,不往她这里瞅一眼,还是说,“你自己吃。”
凌画一连吃了三颗,发现他径自走着,看也不看她,她探头去瞅,发现他舌尖抵着腮帮子,一副酸倒牙的样子,她忍不住笑了,“哥哥怕酸啊。”
宴轻不想理她,“你快吃。”
凌画点头,忍着笑,将一串糖葫芦都吃完了。
糖葫芦吃完,也回到了小客栈,凌画心情好,给那小伙计一锭银子,让他抬两桶水进房间。
小伙计眉开眼笑,“公子和夫人可看到灯赛了?谁家夺魁了?”
“我们没进赛场里,就在街上转了转,李家铺子的灯很不错,名不虚传。”凌画笑着说,“若是不出意外,应该还是李家铺子夺魁。”
小伙计说,“李家铺子东家的独女,自小对制灯颇有天分,去年的宫灯就出自李少东家之手,真是谁说女子不如男?”
凌画笑着点头,“女子大多心灵手巧。”
小伙计拿着银子下去了,很快,就让人抬了两大桶谁放进了房间里。走时还体贴的关上了房门。
凌画随手将房门从里面插上,对宴轻说,“哥哥,你一手是不是能提一个木桶?你将其中一桶水从屏风里提出来,我在屏风里洗,你在屏风外洗。”
隔着屏风,互不影响。
宴轻深吸一口气,“不用提,你先洗吧!这么热的水,你洗完也冷不了。”
凌画点头,“那好吧,我会洗快一点儿的。”
凌画从包裹里拿出新买的衣裳,进了屏风后。
宴轻坐在桌子上喝茶,不想听屏风内的动静,但是他耳目太好,只听得里面窸窸窣窣的脱衣声,然后,又听到轻微的进入水桶的声音,之后,又听到手撩水的声音。
他一盏茶喝下肚,不但不解渴,还愈发觉得口渴了,
他霍然站起身,转身打开房门,走了出去。
凌画在屏风后听到动静,对他喊,“哥哥,你去哪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