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得用。”
她说的不直白,觉得宴轻能明白,虽然,这其中,也包括她小小的享受一把。但她觉得是不能承认拿这个消遣放松的。毕竟,京中的闺秀们,可没人敢这样做。她还是要这个名声的。
宴轻哼了一声,站起身,转身回了房。
凌画:“……”
甩袖就走,这是看不惯她养人?
其实,琴师乐师伶人与她手下养的别的各种产业劳作的那些人,除了身份上不被人瞧得上,别的没多少不同。都是为她所用而已。
她觉得,她有必要解释清楚,于是,她站起身,跟着宴轻进了他的屋子,见宴轻站在桌前掌灯后,拿了一本画本子躺去了床上,她跟去了床边,很认真地解释,“我虽养着琴师乐师歌舞伶人,也是有所用处,并不是乌七八糟的服侍我。哥哥若是不高兴,我以后不听他们弹琴唱曲了。”
她这里指的服侍,自然是有些贵女们私下的床笫浪荡,她还是很洁身自好的。
宴轻刚翻开画本子,便听了她这样一段话,他顿了一下,抬眼瞅了她一眼,眼神漫不经心,就在凌画以为他会说“我才懒得管你,跟我没关系。”时,便见宴轻点头,“行,你自己说的。”
凌画:“……”
怎么就不按常理出牌呢!
她心下有那么点儿小郁闷,但说出去的话泼出去的水,她心想,以后都不能听他们弹琴唱曲了,有点儿可惜,毕竟歌舞琴曲奏乐,都是上等天籁之音,但比起宴轻不乐意,她心里也就只可惜了那么一小下。
她点点头,认真地说,“哥哥有什么不喜欢的,不乐意我做的,可以都告诉我。”
宴轻本来已收回视线,如今又看向她,挑眉,“处处让着我,不能恣意,委屈?”
凌画笑,“我委屈哥哥娶了我,这对哥哥来说,是撑破天的大事儿了,拿一辈子婚姻大事儿,让了我,这等小事儿,委屈一二,对比起哥哥来,又算什么?”
宴轻眯了一下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