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底细,你想和白宗远斗,这是痴心妄想。我劝你还是打消这个念头,只要白宗远在潞州,你就别想有出头之日!”
潞州的底细岑少白怎会不知,可他只能装傻,故意问道:“一个白宗远,真的有这么可怕?”
“可怕的不是白宗远,而是他身后的梁德全!”
“你说的是潞州刺史梁德全?”岑少白装傻到底了。
柳举人点点头。
岑少白试探着问道:“你们就没想过把梁德全扳倒?”
柳举人愤然道:“何止想过,潞州的商人曾多次去长安告状,可都无人受理。告状之人回来后,没一个有好下场!无奈之下,众人凑了一大笔钱,派人到长安想找门路花钱将梁德全扳倒。谁知钱花了不少,梁德全却未动分毫,依然安稳做他的刺史。到这种地步,大家也就死心了!”
岑少白冷笑道:“你们怕梁德全,怕白宗远,我却不怕,我只问柳举人,望月楼卖是不卖,你给个痛快话。”
“不瞒你说,望月楼继续开张一天便亏损一日。若不是瞧不惯白宗远的嘴脸,我早就关门了,之所以挺着,就是不想让他太得意!”柳举人倒也直爽,“若你真敢与白宗远斗一斗,望月楼我白送你了!”
“既然柳举人如此爽快,那我也不能做小气之人,五千两银子望月楼我买了!”
听了岑少白这话,柳举人不由愣住了。
以潞州现在的市价,望月楼能卖两千两银子就已经不错了,这还要看有没有人接手,难道岑少白真的不了解行情?
见柳举人不语,岑少白催问道:“不知柳举人意下如何?”
“成交!”柳举人吐出了两个字。
告别了柳举人,岑少白来找卢小闲,告知了情况。
“他同意卖了?”卢小闲点点头道,“这就好,尽快与他交割,先把房契拿到手!”
“然后呢?”岑少白迫不及待地问道。
卢小闲不紧不慢道:“然后,将里面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