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罢,卢小闲对岑少白道:“岑大哥,这事交给你了,如何?”
“好嘞!”岑少白想也没想便答应下来。
到潞州这么久了,每天只能看,什么生意都不能做,让岑少白心里早就憋着一股劲。如今,卢小闲同意他出手,岑少白怎能不高兴。
决定了便立刻行动,这是岑少白一贯的风。
为了稳妥起见,岑少白在潞州城寻访了好几天,最终把目光投向了柳举人的望月楼。
打听到柳举人的住址,岑少白写了名帖,备了礼物,一大早便来柳府拜访。
送了拜帖,岑少白才得知柳举人外出了。
岑少白决定,就在柳家的客厅内等待柳举人的归来。
直到晌午时分,柳举人回到家中,听说有来客拜访,便到客厅与岑少白相见。
寒喧了几句,岑少白说明了自己的来意。
柳举人听罢,头摇得像拨浪鼓一般:“望月楼是祖上留下的产业,在下不敢私自变卖!”
岑少白听罢,也不再纠缠,朝着柳举人一抱拳:“本以为柳举人是通情理之人,不会让再下失望。既是如此,那我去找姜家,反正他的开天楼也空闲!”
柳举人打量着岑少白道:“你找姜家也是白找,姜皎就是让酒楼闲着,也不会卖给你!”
“为什么?”岑少白不解地问道。
柳举人一语中的:“现在酒楼根本卖不上什么价钱,最主要的是,他不敢得罪白宗远!”
“我买酒楼,与白宗远有什么关系?”岑少白故意装不明白。
“白宗远曾经放过话,我们俩家谁若将酒楼卖了,便是和他过不去!”
“哦!”岑少白恍然大悟,“难怪你们都不肯卖酒楼!”
思虑了好一会,岑少白自言自语道:“本想买了酒楼,与白宗远斗一斗,没想到竟然这么难!”
听了岑少白这话,柳举人眼中放出光来:“岑掌柜,你是外乡人,不知道潞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