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起东奔西跑、担惊受怕。
在某些事情上,我和其他男孩没什么两样,怕喜欢的女孩子将就,她一皱眉头我就觉得难过,一不高兴就越发觉得自己无能。
所以,我总是拼了命的想让你笑,可我是如此无趣的人,不会逗乐,也不会讲故事,像是一根傻木头似得闷声不说话。
我唯一会做的,却是你最讨厌的。
而除了打打杀杀,我好像也没什么值得说出口的优点了。
想了半天,大概我最后的一点优点就是,我可以为你活着,也可以为你去死。
冬季的天空,总是透着一股子冰冷的寂寥,明明还不到早晨,却像是已经陷入了沉暮。
风越来越大,雪花纷飞乱舞,它们飘落在所有能够落脚的地方,随着空气中寒意的加剧慢慢冻结成冰,人行道的两旁堆积起厚厚的白雪。
比起那天,人少了很多。
怕冷的寄居蟹也回家了。
赵千里孤零零地走着,在偌大的城区里宛如一个飘荡千年的古老幽灵,看着曾经热闹的街区,一阵悲凉,回想过往。
身前是沈玉婧飘摇的长发。
身后是余月光不紧不慢的步伐。
赵千里记得不久前自己还对沈玉婧说,别走那么快,小心走丢了。
她就在前面笑,笑得花枝乱颤。
沈玉婧没有回头,只有声音传过来,像是马前阑珊的风铃一样,叮当作响。
可人群噪杂隔绝了那天的微风和话语。
赵千里只是隐隐约约听到几个字。
我又不是小孩……
后面的话实在听不清楚。
最后,沈玉婧还是走丢了,当着他的面丢失在执着刀剑的人群中。
走在这条路上,越来越多的回忆如同杂草一样从脑袋里呜啦啦的冒出来。
赵千里记得那天晚上纷扰的戏台,人影绰绰,摆在地上的灯笼被风吹的左右摇晃,戏子咿咿呀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