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可以买别的更好看的衣服。”
赵千里还欲在说些什么。
沈玉婧调笑地说:“你别忘了谁是一家之主啊。”又斩钉截铁地说:“这事我说的算。”
三天后。
离河边很近的新房。
周边的邻居们都很好奇这对璧人,好心的前来帮忙搬家具。
赵千里本来接触生人有些紧张,但只要一想到沈玉婧在旁边站着,身体里就积攒满了厚脸皮的能量。
可邻居们还是说他:“这个男孩好害羞啊,又生的白白嫩嫩,像个深居闺房的小姑娘。”
引得众人哈哈大笑。
沈玉婧笑着打圆场:“他从小就是这个样子。”
“像这种性格的男孩一般都很善良的。”有人顺着劝慰说。
“是啊。”沈玉婧讪笑着挠挠头:“我也没觉得不好。”
浓胡子大叔一手拍着赵千里的肩膀,一手掐着粗腰,一副大丈夫的模范样子:“不过以后还是要多多出门锻炼锻炼,毕竟要养活这么漂亮的媳妇啊。”
赵千里扯起僵硬的嘴角,生疏地点了点头。
半晌。
人们走后,赵千里长舒一口气,就像狼群刚刚大摇大摆的路过羊圈,徒留下胆战心惊的小绵羊。
“有那么紧张吗?他们又不是坏人。”沈玉婧调笑。
赵千里翻了个白眼,是坏人还好办了呢。
“只是不习惯。”赵千里坐在高椅子上,晃荡着腿,低着头轻声说:“慢慢就好了。”
沈玉婧看着他散漫的样子,忍不住说:“又坐下来干嘛?都快发霉了,新家都装修好了也不转一圈看看。”
“我屁股还没暖热呢。”
沈玉婧已经走过来,扯着他的袖口拉他。
赵千里留恋地看了一眼舒适的座椅,仿佛在说,等我回来坐你。
沈玉婧像领着小狗一样拉着赵千里,拐进左面的房间,简陋却温馨,木桌上面摆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