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哪那么多废话。”
钱裟堰一路郁闷地不再说话。
回到沈府后,他像是想到了什么好东西,一拍脑门神秘兮兮地从房间行李里拿出一个花里胡哨的盒子,小跑到沈玉婧的屋子献宝似的说:“这是宫廷花糕,皇上才能吃到的东西“
架不住他的热情,沈玉婧礼貌地尝了一点,钱裟堰看着她吃,嘴角便缓缓上扬,满溢出一种无言的甜意。
“沈玉婧沈玉婧我听到一个好玩的事情,说给你听听呗!”钱裟堰的头发随着大幅度的动作而摇摆,像初春时节的柳条。
沈玉婧若有所思地望着窗外,像是没有听到他的声音。
“那是茶楼的说书先生新编的故事,我昨个才听到的。”
“沈玉婧你怎么不理我啊?我是哪里惹到你了吗?”
“沈玉婧,今天你都没笑过,你笑一个好不好?你笑起来可好看了。”钱裟堰像只傻乎乎的跟屁虫。
沈玉婧终于扭头看着他,说:“那事你办得怎么样了?”
钱裟堰知道她所指何事,笑容收敛了一些,“我让下人跑了一趟,今日我爹应该已经收到信了。”
“这事谢谢你了。”沈玉婧侧过脸看着他,少年刚毅的侧脸让人心生安定。
“不用谢我,毕竟强扭的瓜不甜嘛。”钱裟堰不看她的眼睛,他低下头,笑容渐渐消失,“这道理我懂。”
又过了两天,沈高磊拆开从京都传来的信封大发雷霆,里面赫然是钱裟堰写给丞相的辞婚信和丞相写给沈高磊的诉斥信。
当天下午,太阳隐匿在乌云中,铅灰色的天空下起了大雪,沈高磊二话不说令沈玉婧跪在书房前,跪了整整两个时辰也没得赦令。
冷厉的寒风如针尖般扎在她外露的肌肤上,腿脚逐渐冻得冰凉,衣服沾染着冰渣,额头有些许发热,有生病的前兆,胃阵阵蠕动,有种要呕吐的感觉,刚开始还来回地搓手,现在连动的力气也没有了,只能把手环抱在胸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