种狐狸朋友,比如,吃了吗,最近忙什么呢之类的话。”
说完,沈玉婧现说现问:“吃了吗?”
“没吃。”钱裟堰摸了摸空瘪的肚子。
“你怎么不按套路出牌啊?你应该说吃了,还想让我请你吃饭啊?”沈玉婧摇摇头,翻了个白眼。
“可我就是没吃啊。”钱裟堰一脸委屈。
沈玉婧用一副关爱傻子的目光看着他:“不能说实话的。”
钱裟堰似懂非懂,随即非常大款地说:“那我请你吃饭吧。”
“好啊,”沈玉婧拍拍手,大笑着说:“请的次数多了,我可以考虑让你升级到中级朋友。”
“吃完饭,麻烦你当回导游,陪我去卧岭佛。”钱裟堰郑重地抱拳:“这是吃饭的跑腿费。”
沈玉婧犹豫了两秒钟,说:“走吧,先去十里街喝宝粥去。”
“吃货啊你。”钱裟堰指着她,摇摇头,一脸无奈。
冬天北方的雪冻结的特别快,在泥地上像打蜡般滑。
沈玉婧全神贯注又小心翼翼地盯着脚底下,仿佛泥土里藏着什么骇人的怪物般。
她穿着木棉鞋,软木做的鞋底,所以在雪地里格外打滑。
记得小时候每次滑倒,旁边都会有人笑。
笑声像针尖一样刺耳。
连仆人也掩着嘴偷笑,也许跌倒在地真的特别搞笑,但自身还是伤心。
于是,沈玉婧就非常怕摔倒。
因为所有人都会笑话你。
突然有温暖的东西包裹着她的手,那是钱裟堰的手。
那双不大不小的手掌就像永不熄灭的火炉一样,永远都是温暖的。
和赵千里完全相反的,截然不同的温度。
“谢谢。”沈玉婧把手硬抽出来,外面是寒风刺骨的凛冬,可心里却是安稳的。
也许是太过敏感,她感觉到身旁钱裟堰停顿一刹的呼吸。
经过沈府的花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