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我堂妹,她十二岁,过两年就成年了。”沈玉婧半开玩笑着说:“我觉得把她嫁给你,我挺放心的,又刚好借着联姻。”
“唉,我还以为……”
“你以为个屁啊以为。”
“你这是坑妹啊……”钱裟堰摸摸脑袋,想了想,不对啊,自己这么优秀,应该也算不上火坑吧,就换了种说法:“我才不喜欢小屁孩呢!毛都没长齐!”
他试探着说:“你去过京都吗?”
“很小的时候去过,玩了几天,”沈玉婧认真地皱眉想了想,“好像是因为皇帝的生辰。”
钱裟堰几乎是当场跳起了,“那你记得我吗?”
沈玉婧愣了一下,仔细盯着他的脸,从头到尾来回的审视,钱裟堰窘迫地站在原地,一动也不敢动,心里却感到一种异样的舒服,他保持僵硬的姿势,任凭她注视。
“不记得了。”沈玉婧说。
钱裟堰本来还欲解释说小时候的情形,可看着她迷茫的神情喉咙就好像被什么东西堵住了。
过了一会儿,他凝视着沈玉婧的双眼,紧张的磕磕绊绊:“两……两年之后,还是这个房间,如果你还没有嫁人,希望……希望你也能放心我。”
钱裟堰扭捏走到还在发愣的沈玉婧面前,向她伸出脉络分明的手掌,“出去吧,再待在屋里就要发霉了。”
沈玉婧本来想摇头,但看着手掌延伸的顶端,那张阳光灿烂的笑脸。
他就像是从古老壁画里走出来的纯洁神灵,一尘不染,洁白无瑕。
沈玉婧的瞳孔有一瞬间放大开来,她忽然觉得这一幕似曾相识,好像在哪里见过。
耳腔里嗡嗡直响,脑袋里有一道光闪过。
哦。
她想起来了。
钱裟堰仿佛是当初那个阳光灿烂的自己,而这个颓废无力的自己就如同那时候的赵千里。
沈玉婧觉得这就是一种轮回。
这世界上好像总会有一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