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就说你是猪吗?至于哭吗?
“你怎么哭了……”钱裟堰慌了神,他记得母亲说过,让女孩受欺负的男人是天底下最没本事的男人:“对不起,对不起,我是猪,好不好?”他学猪哼哼了两声,又脑洞大开地说:“当猪也没什么不好的,吃吃喝喝睡睡,肥肥胖胖的,然后带着笑意贡献出自己的价值。”
阴影中,沈玉婧眼中的波流又变多了几分,像是蓄满湖水的深潭,仿佛随时都会流出来。
钱裟堰无可奈何地轻声说:“你不是不想嫁给我吗?那好,我去和我爹说说。”
轻松的语气深处却掩藏着无以复加的失望。
“真的可以吗?”沈玉婧擦着眼睛,露出期待的神色。
“我们两个当事人都不同意,谁敢逼我们,实在不行,我就一哭二闹三上吊,或者说你太丑了,娶过来丢我们家的脸。”
“你才丑!”沈玉婧挥舞拳头想去锤他,又觉得第一次见面还不熟,就只在脑袋里单纯的想了想。
想着想着,嘴角下意识地咧嘴笑起来。
这是她这么多天来第一次笑。
随即,她又担心地问:“我听说,这次是家族联姻,真的能解除吗?”
钱裟堰扶着额头,认真的思索:“确实有些困难。”
“这样啊。”
他偷偷瞥一眼,看见沈玉婧眼底无法掩藏的巨大失望。
钱裟堰大笑着露出一排牙齿:“没事,我全力以赴,争取完成任务,相信我。”
“我相信你。”沈玉婧郑重地拍着他的肩膀。
下一句话,语气突然变得无比温柔,像阳光下低头浅笑的邻家小妹:“谢谢你,钱裟堰。”
“没什么,小事一桩。”钱裟堰摆了摆手,脸庞受宠若惊般发红。
沈玉婧一拍额头,好像想起了什么,说:“你可以过两年再来。”
“怎么了?两年之后你就喜欢我了?”钱裟堰调笑说。
“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