逐渐扭曲了。
“铉舞姨姨,十八叔叔要是敢对不起你,我们也打劈了他!”团团和圆圆说道。
铉舞也笑:“他不敢,十八不是那总没见过世面的老实人,相反,他都见过,依旧选择憨厚。这样的人,我觉得可以相信一次。奴婢,应该是可以相信她一次的吧……何况,我不相信永恒的爱情,但是我相信责任啊,十八就是看主子的面子,也不敢对不起我。情啊爱的,都是虚的。”
新嫁娘到底是有点儿忐忑的。
秦晚词也笑,铉舞的能力好,人漂亮,她是真没想到,就被十八这个憨厚的给骗走了。
“好好嫁人吧,十八不是那种需要我们震慑才对你好的人,你们都是知根知底的,以后好好过日子。”
铉舞点头:“主子放心,三天后奴婢就回去伺候您。”
秦晚词瞪眼:“什么三天,新婚我才给你放三天假?你当你主子是周扒皮呢?等你家小主子出生前,你再回来吧!”
说着,亲自起身给铉舞盖上了盖头:“好好过日子吧。我就回王府去了。忙完了,让铉一把几个孩子送回来。”
秦晚词是孕妇,本就不能完全参加婚礼,何况如今月份大了,精神头儿也确实不足。
铉舞再次跪拜秦晚词,这才回到床上坐好。
莫予书扶着秦晚词,将那些热热闹闹的吹吹打打甩在了身后,不禁叹气:“暮雨估计也要成亲了吧,可惜不能亲自送嫁了。”
本来程惠回到南宁,想过一个月就成亲。
可是他毕竟是醇亲王,当今皇帝唯一血亲,婚礼规格什么的都不能儿戏,又是算吉时,又是准备,就拖到了八月底,也快了。
“只要他们过的好,就好。”莫予书安抚最近有些多愁善感的娘子。
而小院子那边儿,铉十八一身红色新郎装扮,笑的脸都疼了,但是就是合不拢嘴。
铉十九和铉二铉三,以及天部的天一,地一等人,都是傧相,忙着做催妆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