铉舞和铉十八,身为秦晚词的丫鬟和护卫,就这么“自产自销”了,到最后,秦晚词还有些恍惚。
铉十八在外面本来就有宅子,秦晚词给铉舞添了妆,一份头面,一个小庄子,还一张银票。
“主子,奴婢不能收啊。”这添妆,也太贵重了,铉舞怂了。
“银票是我的,庄子也是我自己买的,可惜不在南宁,和王府没关系,但是头面,确实是王府库房的。你拿着,你不一样……以后的人,除了银子,再也没别的了。”
在主子面前不得脸的,就是银子,都不会有的。
本想在王府的别院出嫁,最后,铉舞却选择了在北城那个偏僻却宽敞的小院子。
莫予书和秦晚词,带着孩子,也到了那院子,四部凑热闹的人,将院子布置的张灯结彩。
“铉舞的人生,就是从这里开始不同的,才知道,一辈子,不一定非要刀口舔血,不一定要惊心动魄,一个小院儿,一个厨房,烟火氤氲中,一个惦记的人,温温暖暖就是一家人,开开心心就是一辈子。”
铉舞跪在秦晚词和几个孩子面前,想笑,眼角却带了眼泪。
“别哭啊,最美的新娘子,我如今最大,你可不能招我哭。”秦晚词笑道,就是那笑容,也带着微微的动容。
铉舞也笑了笑:“奴婢啊,也曾喜欢过天山的云,水中的月,后来啊,也喜欢那人都会喜欢的太阳的光,但是啊,阳光灼热,不是一个世界的,就要看清自己。和喜欢的人在一起,哪里都是光明的, 我和铉十八在一起,踏实,也安心。”
“奴婢曾经不想嫁人,是主子和殿下,让我知道,有些感情,是可以相信的。”
“我不是我娘,若是十八负了我,那我自己又不是活不下去,我一定打断他腿,以后也不敢造次。反正十八打不过我,等老了,我自己去晒太阳,不带他。”
“噗哈哈哈。”满满先笑了起来。
跟着,团团和圆圆,也被那笑容憋得面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