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脆弱,又不是瓷器人,哪有这般容易过病气了,再说了,这次我们二人被人掳走了,说到底还是我连累了你,若不是我,你也不会病了。」江禾曦一阵愧疚,心情不由得有些低落。
袭月也顾不上咳嗽了,忙开口道:「姑娘这是说的什么话,要是把责任推到姑娘身上,奴婢没脸活了,奴婢身为下人,没有保护好姑娘本就罪责难逃,哪里还能让姑娘为奴婢担责。」
一旁的溶月立马跪了下来,愧疚道:「奴婢也有罪,奴婢没有护好姑娘,竟然任由贼人掳走姑娘,奴婢罪该万死,还请姑娘责罚。」
一看二人这样,江禾曦好气又好笑,一把拉起竟然红了眼眶的溶月,没好气地点了点她的额头,「你们这两个丫头,当真是老实过头了,你们又不是大罗神仙,如何能算到贼人会掳走人一事,这件事都是贼人的错,你们又何错之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