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屋子里头的动静,就漫步走了进来。
江禾曦捶了捶酸痛的肩膀,一看溶月上道地走过来帮她揉肩,感受到被揉捏的肩膀处传来的惬意松快,享受地眯了眯眼睛,睡眼惺忪道:「袭月可还好。」
闻言,溶月手下的动作停了停,犹豫道:「袭月没事,只是累着了,奴婢自作主张让她回屋子歇着,还请姑娘见谅。」
江禾曦与她们相处这么几年,哪里不了解她们二人的性子,以袭月那重规矩的人,怎么可能在她没有点头的情况下就不过来当值,定然是出问题了。
于是眉心一皱,「你与我说实话,是不是袭月出了什么事?」
溶月无奈道:「其实也没有什么大碍,就是袭月担惊受怕多日,病了而已,表小姐已经派人请过大夫了,大夫说这是忧思过重,歇息几日就没事了。」
「那就好,我去看看她。」江禾曦松了一口气,梳妆好后就漫步走到袭月的屋子处。
拦不住她的溶月只得跟紧了她。
江禾曦一走进屋子,就闻到了一股浓重的药味,忍不住皱了皱鼻子,咔嚓一声,就把禁闭的木门给打开了。
果然看到被子鼓起了一大团。
听到声音的袭月艰难地
转过身来,竟然看到原本还在睡觉江禾曦站在屋子内,不由得大惊,急忙就要起身行礼。
江禾曦忙走过去阻止她,没好气道:「你如今都病了,还这么多虚礼做什么?可曾吃药了?身子是不是很难受?」
袭月感动不已,轻轻一笑,虚弱道:「奴婢没事,大夫说吃几剂药就没事了,等奴婢病好些了,就去伺候姑娘。」
「你如今都这样了,就别念叨着干活了,我那里又不缺人伺候,你何必累着自己,好好养好身子才是正经道理。」江禾曦不赞同道,细细帮她掩了掩被子。
袭月朝与二人相反的方向咳嗽几声,勉强压住喉咙都痒意,急忙道:「姑娘,你还是快些离开这里吧,免得奴婢过了病气给你。」
「好了,我没有这